“夫主。”吕姣扯住他的战袍,泪眼蒙蒙求着他道:“你走了,我会想你,可能茶饭不思,你给我备车吧,我想带着人去兰皋椒丘之地散心,静心等你回来。”
“家宰何在。”望着对他依依不舍的吕姣,公子重大喝一声。
本就没走,静静等候的家宰忙在殿外拱手道:“在。”
“为主母备车。”
家宰一听,心下已然明了,对于这个妒心如此之重的主母,心想还是遣送回去了好,遂欣然领命。
吕姣自知计谋得逞,可预想之内的狂喜却没有,反而伤心的很,扯着公子重的战袍,泪湿双眼。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留下吧,留下吧。
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又说:“留下便少不得一个抑郁而终的下场,何苦把自己弄成怨妇,落子无悔,赶紧滚蛋!”
此番,他着实体会了一把,何为恋恋不舍,他,公子重,外人眼中爽直义气的勇将,竟也有这样一天,未曾离去,已开始思念。
果然,怨不得世间男子都那么想成家,这成了家之后,果然和以前不同。
但,儿女情长也太过折损威名,蹙眉,断然挥开吕姣牵扯的小手,转身大步离去。
出行所用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