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一亮,紧紧抓着吕姣的手不放。
她知他误会了,脸蛋霎时烫的发红,催着他躺倒,翻过身,背朝上,他迷惑道:“姣是否弄错了,姣不该躺到我的身下来吗?”
她哼他一声,啐道:“美得你。”
他笑望她,虎目弯弯,竟有种毛茸茸的可爱劲,她笑的合不拢嘴,甩脱了鞋子爬到他背上坐着,垂他一记道:“夫主久坐必然腰酸背疼,容我为夫主松松筋骨。”
一直跪坐着,即便此时的人们已经习惯了,但身体都是骨肉所成,少不了疼痛。
她勤工俭学时,曾在一位推拿医师那里做助手,跟着那位女医师学了点皮毛,穴位虽找不准,手法也不见得专业,但帮他松松筋骨还是绰绰有余的。
“姣,身轻如燕兮。”被按的舒服吐气,他动动腰,晃了晃坐在上面的吕姣。
她“嬉”了一声,跪坐到他身一侧,捶打着他的腰肢道:“夫主,闭上眼睛,不要说话,吸气,吐气,放松。”
她的声音温和柔美,听在耳中如沐春风,加之身躯被按压的舒爽了,不知不觉他便进入了梦乡,吕姣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为他松散的筋骨,手腕酸疼不已,小心的歪头瞅他一眼,见他闭目安神,呼吸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