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吕姣便觉呼吸不畅,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情急之下把妧往前一推,低声道:“还不快去。”
妧“哦”了一声,往前一扑,慌张拜倒,娇呼一声:“夫主。”挡住了公子重的去路。
她和他之间就那么忽然隔了一个跪拜的距离。
他蹙眉,睨一眼躲到马车车尾后的吕姣,耐着性子低头看妧,“抬起头来。”
妧欣喜如狂,强压下受宠若惊的模样,缓慢抬头,撩起一个如水温柔的眼波。
此时的马车,车门是开在车后头的,躲在阴影里,听着他对妧说“抬起头来”,那是一种视这个女人为己物的,理所应当的态度,也是她最不该挑战的一道天堑。
最难改变的就是一个人的观念,她哪来的勇气和自信去改变这个人他骨子里头的东西呢?
委曲求全的忍受吗?
可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不是吗?
远在宋国有一座庄园,在那里,有供她差遣的奴仆、侍婢,有亲娘那边的亲人做靠山,她手里有财物,加上她自己被现代文明熏陶了十多年的文化技能,做个奴隶主岂不更快乐逍遥?
有些人,只适合存放在记忆深处,或许每次想起的时候仍会心动,仍会有一丝的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