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耳,“怎么会做那样的梦!怎么会,怎么会。”
“太虐了。”小白牙齿撕咬着枕角,她瘪着嘴咕哝。
然而,她自己心里清楚,这梦是一个预警。
“不行!”一下坐起身,猛的捶了下床榻,引得候在门外走廊上的乌和静女小碎步进来,叩拜询问:“夫人有何吩咐?”
此时,她二人以及从齐国陪嫁来的男女们都已统一了口径,往后再不叫吕姣为娇娇,而是称呼夫人。
吕姣一怔,连忙挥手:“没事。”
乌和静女对视一眼,乌道:“夫人现在可要起身吗,奴去让人打净水来?”
“啊,好。”她抓了抓头发,随意应了一声很快又愣起神来。
想起那一统姜山,吕姣自己噗嗤一声笑了,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更加清醒,“都怪昨晚上喝太多姜汤的缘故。”
一队女奴在乌的带领下,排着队无声的走了进来,静女拧干温热的帕子,见吕姣仍坐在那里不动,她便道:“夫人,奴来为您擦脸了?”
“哦。”她依旧还在神游中,直到帕子触到了她的肌肤这才彻底回神,有心想自己洗脸,可静女是伺候惯了她的,动作之温柔舒适令她恋恋不舍。
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