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匍匐到公子重脚下哭诉道:“主,您看,这个贱奴当着您的面就欺负我啊。”
吕姣扯了扯破了皮的嘴唇,慢条斯理的整理杂乱的头发,她就站在火堆旁,对所有围观的人视若无睹。
她冷眼看着那告状的人在那里颠倒黑白,在那里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她一句话不说,掉头就想走。
女人打架不新鲜,新鲜的是吕娇的神情。
别的女人打架,打完之后,狼狈不堪,对着围观的人,尤其当着心爱之人的面会显得难为情,目光躲躲闪闪会给自己找很多理由来掩饰自己曾经的粗俗,可吕娇不,打架时出手又狠又辣,当打完了,她整理自己的衣裳和面容,举手投足都很从容,甚至优雅,那模样就仿佛刚才她不是在打架而是在吃法国大餐。
她不屑解释,因为解释了也没用,他们的家人始终都会站在他们的那一边,无论谁对谁错,这是她小时候打架时打出来的血的教训,所以她的打架法则就是,能捞一把是一把,她才不在乎外人的舆论。
“慢着,姣,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就想走吗?”公子重漫步走来,装作冷脸逼问她。
吕娇咬紧牙关,瞪着他,攥紧拳头,黑暗中,她肩膀上的血早已浸透了她整个背脊,当她因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