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被她扯下了一根长条,她看了看残缺不全的裙摆,嘿嘿一声,左右看看无人,赶紧把布条扔进去煮一煮。
火堆旁边是一张青铜案,形制笨拙而古朴,这玩意叫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里面的俎,就是现代人用的切菜切肉的那种砧板。
上头放着好几个大开口的陶壶和一把木勺,得,她正愁没东西把煮好的布条捞出来呢。
就在此时,黑暗里忽然爆出一声娇喝,“你是何人,在这里做什么?!”
遂即从黑暗里奔出一个模样幼小的女孩来,她个头不高,声音稚嫩,看起来只有十来岁大小。
凶完,慌忙跑到鬲前一看,当她发现热水里头正沉淀着一条不知脏臭的布条时,顿时怒了,指着吕娇的鼻子就骂:“狗奴,你竟敢污了巧人的洗澡水,看我不打死你!”
她人虽小,嗓门却不小,脾气就更可观了。
“对不起,对不起。”吕娇也觉很尴尬,做坏事被人抓个正着,赶紧道歉,“都是我的过失,我可以再帮你重新烧。”
“重新烧?狗奴,你可知巧人正等着这水洗身子呢,我能等,巧人能等吗,就算巧人心善能等你重新烧,可我们的主能等吗,你可知我们巧人有多受宠,主是每夜都要我们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