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白端着茶盏,面无表情地道:“容公子,昆仑山本来就是我的地盘,如果我愿意,可以带她去一百个你找不到的地方,你意下如何?”
容夙扫了一眼姬白,心中翻着白眼,这个姬白果然是骨子里非常的无耻,他依然不甘示弱,傲然挺身道:“姬白公子,契约不是一个,你欺负我一个不要紧,反正你欺负的人多了,闻人奕大概最不愿意看到你,阁下还是好自为之。”
姬白的手一僵,目光也沉了沉,他的话正戳中了姬白的要害。
言讫,容夙转身离开了屋子,一脸傲娇与委屈地跃出了围墙。
他可是一众契约者中,侍寝时日最少的一个。
他剑眉竖起,淡蓝色的道袍猎猎飞舞,少年低低地道:“姬白,我们二人走着瞧,总之还是玉佩最公平,今儿我就让给你,谁让你点数最高。”
月色沉暗,乌云遮挡住了暗月,白纱在窗前随风飘动着,屋中只点燃了一支蜡烛。
苏墨与姬白已安寝在榻上,她的臻首枕在他的身上,芊芊素手在他胸膛上划着圆圈儿,玉腿也轻轻搭在他的腿上,二人俨然已是一副小儿女姿态,苏墨侧着头接着说道:“子玉夫君,这些日子不见你,我很担心。”
“墨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