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的宅子里放了一把火,烧毁所有的聘礼,上下一片,十分混乱。
外面的巷子飞快走过一个人影,正是虞染走过,他把一袭黑衣丢入了井中。
这时候,用指尖轻轻的搓了搓白色的泻药,虞染的目光流露出一丝古怪。
从他入梦以来,这梦境实在是像真的一样,与他上一次进入黄粱一梦截然不同,心中不禁万千感慨,似乎在梦境中每一个人都如真人一般思索,思路非常谨慎严密,而且所有的逻辑也是毫无破绽。
甚至于,街道上的每一个人,表情都是那么的鲜活认真,每个人似乎都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城池内,有人热火朝天的看着戏曲,有人在东市街头寻衅滋事,有人在巷子里互相追逐嬉戏。
城池外,百姓平田,诸工修路,青石铺道。
里里外外,虞染眸中翻涌过黑沉沉的情绪,沉默了片刻,
于是,他带着不可思议的心情,觉着眼前的梦境非常不同。
虞染拿着扇子,试着小心翼翼的对着身侧一人说出一句,“你不是真的。”
孰料到,对方居然非常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不但并未消失,反而讥诮的说了一句,“这位公子没事吧?实在是病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