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只要他说不是。
我就相信。
这荒诞可怕的一切。
可林心雨总是喜欢打碎我的好梦,她挥着一样东西在我面前。
我认识,那是孙灼带我住的别墅的钥匙。
可是,所有人都作践我,我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哭出声。
抹着那永远抹不干净的眼泪,我的表情一定很狰狞,“可是就算这样,我不愿意,我不会把自己的肾割给裴妍岑!我最讨厌她了!”
怎么会轻易的放弃自己,我不要,不要说她是我讨厌的人,就算是素不相识的人在考虑捐献自己器官的事实面前,我都会有所犹豫。
我一直都自私,不是吗?
林心雨脸上越发的漠然了,漠然得有些残忍了。
“看来你还是不够明白,不是你愿意不愿意,而是你必须。你总是说讨厌岑岑,可是你想过没有,你之所以落在这个地步,都是咎由自取。你不是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是你吗?林可可,你记不到吗?你小时候离家出走,很快的被找了回来,你自然活得潇洒,把所有的一切都忘了,但是你知不知道,孙灼的妈妈和孙灼当时就在车上,为了躲避忽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