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正熟。
我浑身不舒服,正想一脚把孙灼踢开,可刚一动,就感觉下面有热流淌过。
我拉开被子一看,然后只感觉面前一黑。
孙灼这个混蛋,为什么要选择浅色的榻榻米。
那天,我不知道温泉会馆的人抱着什么眼神换走了那浅色的榻榻米,我一直当鸵鸟,缩在卫生间不出来。
孙灼来敲了几次门了,“你到底拉了多少屎?”
“……”
呔!说好的温润贵公子呢?!说好做彼此的天使呢?!
我心塞,泪奔。
出来的时候,孙灼一个人在用他的早餐。
我脸上发红,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异样。想到那几个工作人员了然的神色,我心中大羞,再看孙灼这幅波澜不惊的样子,我心中大怒,这货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情吧?
说好的双处呢?!卧槽尼玛!一群草泥马过戈壁滩啊!
“喂!孙灼,你不会经常干这样的事情吧?”
孙灼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黑漆漆的眼中有一丝迷惑。
“你是说我经常这么优雅的吃饭吗?”
“呸呸呸!”这货还和我装傻呢,我傲娇的别过脑袋,“我是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