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心里的火却很大。
他也想打人呢。
不知不觉的,他们都默契的停下了。
保绶只带了一个伴当,也不算欺负他,冷笑着一指:“你就是那个白眼狼?”
他不认识舜安颜,但是认识达春,很容易猜的。
舜安颜莫名其妙:“你又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知道我想打你就行了!你不尊敬你额涅,我就能打你!”在保绶的理念里,母亲是极为神圣的,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人嚣张。
舜安颜摇了摇头:“哪儿来的疯子,胖得跟猪一样。”
保绶不怕别人说他胖,因为那是亲昵的喜欢,但是对这种人,他的火就更大了。他吼了一声,扑了过来。
他很灵活。
舜安颜轻敌了,被他挂在了身上。保绶用力的一撞他的鼻子,舜安颜就觉得嗡的一声脑袋炸起来。
达春吓死了,掰着保绶的手不停的喊:“我们少爷受伤了,别撞他!”
从另一个意义上说,这是提醒。
伴当过来缠着达春。
保绶伸手去扯舜安颜的耳朵。
舜安颜很痛,但是忍住了,抬起膝盖一顶,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