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坐了下来。
侍卫到楼下,问过李德全,不够。银票给老板了。
于是康熙叫人取了纸笔,想写欠条。
但是刚刚提笔,又觉得唐突了。
他们之间,这样的相遇,似乎不应该用钱来终止会面。
那样的记忆,不是他想要的。
康熙搁了笔,正色道:“既是你不要钱,将来朕……我可以许您一个心愿,也许您有办不到的事,在下,一定为您办到。”
佛尔果春呆住了:这个人……
“这是我的意愿,请您不要拒绝。”康熙想要温柔一点,但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硬梆梆的。他的脸上浮出一点羞意,忙压抑住了又说:“您随时可以到这儿来,我会让人留在这里,等您。”
他站了起来,准备下楼了。
他的心颤了,动了,这是不对的。他要快点跑。
烛火在楼道上拖长他的影子,匆忙而羞赧。
他很想问的很多话,都留在了心里。
佛尔果春看着他,不由自主的想起:“请问先生贵姓?”
“我姓皇。”康熙的身影顿了一瞬,头也不回的下楼了。
他是落荒而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