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玉兰察言观色的说了烟荷包。
隆科多浑身怒火上涌,胡子一翘一翘的:“这个贱货,敢给我戴绿帽子?我杀了她!”
墙上挂着一把大刀,他一拽就把刀拽出来了。
刀尖一晃一晃的。玉兰和李四儿都吓得向后缩,李四儿叫:“哎哟,爷您快拿开,您想吓死我呀。”
就算现在冲过去,抓出一个烟荷包,没有坚夫,有用吗。
佛尔果春突然敢这么嚣张,肯定就跟坚夫有关系嘛。总也要见着坚夫,才能抓坚吧。
只有一个烟荷包,万一佛尔果春说是给隆科多做的,谁能把她怎么样?
隆科多划着刀在那里疯:“你要我忍?四儿,我没听错?”不管他有多么对不起佛尔果春,待她不像个人,他也认为,她应该乖乖的为他守着。
守到老死,她的身子,她的心都要是他一个人的。
他没有想过,他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亲近她,没有把她当妻子,甚至当成一个人来对待了。
他只知道,佛尔果春难过痛苦,他心爱的女人就会高兴。
可是他最恨的女人,却让他的心肝这么痛苦。他恨不能马上冲过去,把她砍得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