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想相问你。”

    妇人说道:“大人请讲。”东炎说道:“本官始终不明,为何你竟能对亲生儿子下得手去,今日你受刑,你儿子尚替你求情,你于心何忍。”

    犯妇人便说道:“大人,这便是孽缘罢了。又有何可说的。”

    东炎想了想,问道:“你这一宗案子,倒是叫本官想起一宗陈年的案件,本官现在尚有些想不通。不知你能否答疑……”

    那犯妇便望着他。东炎说道:“本官翻看陈年的卷宗,发现几十年前,另有一桩案件,乃是一个妇人,有两个孩儿,对其中一个疼爱有加,却对另一个恨之入骨,甚至也如你这般,作出谋害那孩子之事,然而那孩子明明对她毫无阻碍,又不曾发觉她……之私情,反而十分敬爱,你说,她为何要如此?”

    犯妇想了想,说道:“这个倒是麻烦……”忽地一笑,说道:“女人狠心起来,是难以想象的。不过大人,你说私情,倒是叫我觉得……莫非那女人疼爱的那个孩子,是她同外人私通生的,故而疼爱非常,那个她不喜欢的,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