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唐锦似转开头去,却问道:“那你日后当如何?”敬安说道:“昨日……他以为我真的亡故,哭的昏厥,……换了你,你会如何?”
唐锦似摆手,傲然说道:“万别说我,我同你却不一样。”敬安“嗤”地一声,说道:“你自然同我不一样的,如今我离了京,无人再能跟你相争了,想必你要回去得意了罢?”
唐锦似说道:“又有何可得意的?同你争,不是我的兴趣,我是同自己争。”敬安不解,说道:“你此话何意?”唐锦似说道:“要为相,我自会靠自己一步步夺得,在此之前,先在东海磨练磨练倒好。”
敬安闻言,笑道:“你竟不急,你们唐家那规矩,嫡子要谋了相位方可脱童子身,你别说你……”
唐锦似又扭过头去,说道:“你当谁人都跟你谢侯一般,游戏花丛么?”
敬安越发笑,拍掌说道:“如此说来,你尚是童子之身了?”
难得唐锦似面上微红,却哼道:“这个不消谢侯操心罢了。”
敬安将前恨消了,一时乐不可支,说道:“我也就这点放心,不然的话,你藏月儿一年,我却不会同你罢休的。”
唐锦似咬牙,说道:“这便是你对待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