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理,男儿志在四方,当初小良也曾同她说过,想要参军入行伍的想法,只因她担惊受怕,才打消念头。

    敬安见月娥呆呆的,便说道:“你休要担心,如今我听说何知县家里闹得不像话,那何弄佩自回家中,便寻死觅活,把何知县折腾的没了法子……你担心小良对何弄佩无意?我已试过,只说何弄佩伤了,小良就担心的眼中带泪,你说有意无意?他在衙门中做公差,庸庸碌碌的,也并非长久之计,如今只推他去平川将军麾下,从文书做起,以小良的聪明,过个一年半载,少不得会升到参军之类……到时候功成名就,配哪个知县小姐不是绰绰有余的?我在关牧之跟前说定了,便去找了何知县,同他说了这一宗,何知县也被何弄佩闹得无法,也痛快同我定了,暂罢了何弄佩同林家的那宗亲事,一年之期,倘若小郎一日得了功名回来,便立刻将何弄佩嫁与小郎,一年过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如此,不是一举两得之事么?且小郎也十分愿意,只因怕你恼怒,所以不敢就同你说,只叫我来细细同你解释,如今你可明白了么?”

    月娥听了敬安这一番话,半晌无语,末了说道:“你……这件事便是如此定了的?”

    敬安点头,又说道:“虽然是瞒着你,不过却是对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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