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上,敬安沉默片刻,弯腰将书捡起来,拍了拍,重新端正放回桌上,才说道:“我真的并非故意隐瞒大哥,何况我若是有要事要离京,大哥必会体谅,不至于拦阻我,我何须先斩后奏?不过是一时阴差阳错,时间又紧迫,我才先去见的皇上……大哥要怪我,等我归来,便罚我好了……我如今走了,大哥自己要保重,公文之类,也别熬夜伤身,另外,小心朝廷内那些奸人……”

    东炎瞪着敬安,过了片刻才说道:“我不用你假惺惺的!出去!”

    敬安叹了一声,终于转身出了门,出门之后,却又转身,轻轻地替东炎将门带上了。

    且不说敬安自在府内预备行程。众人定会疑惑,月娥究竟去了何方,而那一伙北方的商客又是来自何处,什么出身,他们口中的大郎,又是何人?

    这话,却要从月娥跟小郎离开紫云县说起。

    原来当日,月娥同小郎两个,急急离开了紫云县,一路不停,却只向着更北边而去。如是走了六七日,越是向北,天气越是冷,也不知行了多久,两匹马都冻坏了,一天走不了多久。

    月娥同小郎两个到了个陌生城镇,幸喜这边之人口音同紫云县差不多,两人便将马给卖了,恰好有一队经过的客商,是要去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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