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雷霆威怒一扑。月娥被他拥在怀中,连滚几滚,已经是头晕脑胀,只听得敬安问道:“有无伤到?”月娥未及开口,忽地觉得有什么滴滴答答落在自己脸上,定睛一看,却见敬安在上,肩头的衣裳被撕裂开,锁子甲的带子亦断了,几道深深血痕,好似被铁笊篱犁过了相似,血喷涌而出。
月娥大惊,不由地尖叫一声,敬安将她抱起来,说道:“别怕,我在此。”将月娥一抱,放在旁边岩石边上,说道:“别动。”自己疾步闪身向前,将月娥挡在身后。月娥本是惊他受了重伤,他却以为是受惊过度所致。踏前两步,将腰间长刀拔了出来。
那被敬安钉在岩石上已经垂死的,乃是一头公豹子,这一头母豹子见公豹如此,动了怒性,兽界中母豹比公豹更性恶数倍,极是记仇难缠的,这母豹见公的受伤,自己又一击不中,两只眼睛瞪得滴流圆,爪子在地上不停刨来刨去,蛇一样的尾巴摆来摆去,终于仰头一声长啸,冲着敬安又扑过来。
敬安见它来势凶猛,本是要避开锋芒的,怎奈月娥在身后,敬安皱眉咬牙,说道:“好畜生!”挥刀而上,那长刀虽利,怎奈豹子皮骨如铁,敬安用力,却只在它颈间划了一道血痕,豹子性起,认得敬安就是伤了她同伴之人,势必要敬安死,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