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男人微微坚定的下颚,她嘴角处闪过一道柔和而又坚定的笑意,眼中的泪水浸湿了脸庞,但是心头却是有了一动。
或许只要长时间这样的下去,就能够打动他。
一到晚上,寂寞就容易锁住暗藏在心底的伤口,然后不易察觉的潜伏着,莫名心伤与孤寂。
待到安琪与贺瑞谦回到贺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从京都国际机场行走而来,一路上始终心思散漫的贺瑞谦到底在想些什么安琪不知道,但是她却知道这个男人也是有一点良心的。
就在他们走了一个小时的样子,贺瑞谦之前抵达京都打电话令人前来接机的车子才赶到,半路上拦截似的,直接坐上了车,一路飞扬着直奔贺家别墅,而灯光始终的别墅内,贺夫人一双眼哭的红肿不堪,心头的后悔与欣喜却是一度交织。
欣喜的是儿子终于回来了,后悔的是当初若不是自己把傅月溪亲手赶走了,那该多好?
“老公,你说我们贺氏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贺夫人一双眼就像是无尽后悔的深渊,让人对上这眼睛便不由自主的看见她眼瞳深处的后悔之意,那一股又落寞又迫切的悔过如此清晰。
一目了然的势利眼。
可是贺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