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泛着淤青的唇瓣却在此时明显又讥诮的扯了扯。
没有弧度,没有嘲笑,就是动了动,可是却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这么狼狈的一个她,浑身孤冷到已然把命丢开的傅月溪,直接用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震慑了她们娘俩。
嗤笑一声,傅月溪意味深长的浅笑却是让对她那副样子又恐惧又怒的傅语发了飙。
“看什么看,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用这种眼神看我?你现在才是要求饶的那个人,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怒的心头五脏六腑几乎全部有问题了的傅语脚步往前一踏指着她快速的怒骂出口,可是等到话落,又因为害怕自己会靠她太近而迅速的收回了踏出的那只脚。
这动作迅速的就像是在逃难,仿佛眼前的人并不是傅月溪,而是一只猛兽。
看着她那没出息的样子,傅月溪那原本淡下去的眼神儿竟是缓缓浮现了一抹玩味,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儿,更何况是傅语这种连胆子都没有的人,竟然也敢来到她傅氏算计她?
吃饱了撑的?
还是闲的没事儿想往局子里走走,当自己是耗子呢?
微微松动了坐在地面上的臀部,麻木到了一定的极端,她的肌肉竟然被心头的怒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