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什么？”严凯打电话过来。
“在十七楼的艺术展厅。”方乐景道，“小年和小曦都在，含含也在，大家在一起喝咖啡。”
“也好，我还以为你又闷在酒店。”严凯道，“中午吃饱一点。”
“为什么？”方乐景被逗笑。
“先是红毯走秀，再是拍卖会，中间还有个提问环节，结束肯定已经是深夜。”严凯道，“不要饿肚子。”
“嗯。”方乐景道，“你也是。”
“酸。”白翼靠在栏杆上，端着一杯红酒看他。
严凯挂掉手机，“你也可以找个人酸回来。”
“算了吧，我现在只想好好工作。”白翼道，“有句话我倒是认可奥古斯丁，爱情太飘渺，远没有能握在手里的东西来得实在。”
“少跟他一起厮混。”严凯道，“不然小心孤老终身。”
“也不用这么狠吧？”白翼随手拿过拍品单，“这次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没有，除了那对奥古斯丁要的红宝石酒杯，其余没什么打算。”严凯看了眼手机时间，“走吧，中午约了刘总，时间差不多了。”
展览厅里，四个人聊得很是投缘——或者说是沈含和刘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