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这算工伤。”
“我知道。”严凯终于开口。
“所以你不生气?”方乐景问。
严凯一秒犹豫都没有,“生!”
黑云压顶,方乐景果断坐起来,“我去洗手……唔!”
严凯握住他的手腕压在枕边,亲吻比之前更加激烈。
“我是受害者!”方乐景还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说话的机会。
严凯在他的肩头留下一串牙印。
方乐景欲哭无泪,觉得自己简直倒霉!
前来送餐的小哥在门外打了许久电话也没人接,于是蛋蛋捉急,最后只好送到物业办公室。
现在的客户啊,简直不靠谱。
冬天向来天黑得很早,卧室里灯光昏黄,严凯帮他擦了擦身体,看着抓痕旁边的一串吻痕,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些。
方乐景趴在床上昏昏沉睡,睫毛有些湿漉漉。
严凯把人抱在怀里,也满足睡了过去。
等到两人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窗外小鸟叽叽喳喳叫。方乐景迷迷糊糊看了半天天花板,才想起昨天的事情,于是转身拉住他的胳膊,泄愤般咬了一大口。
严凯比他醒得要早一些,这阵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