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任性了。只是已经晚了,大哥已经生气了,惹怒大哥的后果,那可真是非得皮开肉绽地才能交差了。
龙悔手里的戒尺一下一下打下来,龙错的手心就慢慢地鼓起来,肿胀,然后发亮。
“哥。”龙错咬着唇,小声叫。
龙悔手里的戒尺一下落在他的肩头,打的他身子一歪:“这会儿不硬气了?”
“错儿错了。”每次错儿应错,都觉得自己的名字起得不好,真是天生就是要犯错被打应罚的命呢。
龙悔听见错儿这软软的声音,终于是停下戒尺,看见弟弟虽然勉强还举在眼前,已经肿胀得晶亮的掌心,心里也是心疼,也有些后悔,错儿是最怕被打手心的了,亲眼看见自己白皙粉嫩的小手肿胀得没了模样,真是分外痛楚。
“裤子褪了,趴那!”龙悔指着靠墙边的长榻。
龙错轻吸着气,膝行过去,将荷叶筒内的藤杖先奉给龙悔,然后站起来,褪去长衫,解开腰间盘扣,偷偷用余光看看哥,只得将裤子褪到腿弯,然后趴伏在长榻上。双手握住榻边的盘龙凸起上时,痛得他的眉心一皱,微闭了眼睛:“哥打吧。”
“都错哪了?”龙悔拿藤杖点龙错的臀峰。
龙错不由起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