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三哥帮你担待。”
龙错这才高声道:“爷爷,不孝孙儿龙晴、龙错有要事禀告。”
傅怀正半眯了眼睛,坐在太师椅上歇着,听旁侧的傅青峰背诵祖训。
龙错的声音传了过来。傅青峰一惊,这小畜生,祠堂重地,还敢高声喧哗,便是想为老子求情,也不用把自己搭进来吧,没得再被爹一掌拍死了。
傅青峰完全错估了形势。就在他准备伏地替儿子请责时,傅怀已经站了起来:“这孩子,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
傅怀自言自语地,却是不自觉地面露慈祥、宠溺的微笑,然后,没理傅青峰,出去了。
傅青峰差点没把嘴里的铁蒺藜噎嗓子里去:“那小畜生做什么了,怎么这么招爹待见啊!”
傅怀才出来时,已经摆出威严的面孔。
龙晴和龙错已经跪在地上,迎接爷爷。
“祠堂重地也敢高声呼喊!”傅怀轻斥:“龙晴难道不知劝导龙错规矩?”
“龙晴知错。”龙晴恭应。
福伯不由叹气,老太爷,您偏心也不用太明显了吧,明明是您那个孙子喊的,你训龙晴干什么?
“错儿是担心爷爷太过辛苦。而且大哥命错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