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月只得低头:“燕月不曾感念师兄宽宏大量,轻饶过燕月,还跟师兄赌气,都是燕月的不是。”
燕月忍气吞声,抬手将小卿方才放在旁侧几案上的藤条吸到掌心,双手奉过去:“燕月口无遮拦,出卖师兄,请师兄重责。”
小卿接过藤条:“这回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燕月错了。”燕月乖乖地应。
“师兄教诲你可应当吗?还不服气吗?”
“师兄教诲,燕月自当聆听,不敢不服。”燕月心里叹气,这就是当师弟的命啊,自己早该想到如此的。
“趴好!”小卿拿藤条点燕月:“敢在三叔祖跟前出卖师兄,可是让他老人家误以为师父家教不严吗?不长脑袋的蠢东西,身上一日不痛,便一日不肯消停!”
燕月被师兄的话彻底训老实了,小卿训斥完了,燕月的姿势已经摆得标准。
小卿扬手,藤条照着熟悉的部位破空而下,一下下地,一条条地檩子鼓起来。
燕月绷紧了皮肉,硬挨。
藤条咬进肉里,再抽离出来,不能躲,不能动,便是连大口吸气都不敢,燕月握紧了拳头,忍耐。
唉,其实自从收了几个侄儿给老大,燕月本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