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呢。
“徒儿该死,没能善加教诲师弟,有负师傅所望,请师父重责。”小卿立刻跪地请责,顺便将手中藤棍奉上。
龙城不由沉吟。
初见到在地上爬起来都费劲的燕月时,龙城确实有几分心疼了。
燕月的性子,龙城最是清楚不过,若非真是疼得紧了,又委屈得大了,否则断不会落泪求饶的。
龙城就不信小卿能将自己罚下的一百藤条打出如此大的威力来,必定又是哪里气不顺,拿了燕月出气呢。
进得堂上来,又看见小卿暴打小莫。
小莫在龙城眼中一向是乖巧的,而且自小到大,龙城还真未曾亲自动手教训过。
如今褪了长裤,跪伏在地上,臀上满是青紫的檩子,便是自己进屋来,抬头怯怯地叫了一声师父,却还是维持着那窘迫的受罚姿势不敢稍动。
小莫的脸上也挂着泪珠呢。额上冷汗将刘海浸透,一绺一绺的,衬在苍白的面庞上,真是分外让人心疼。
燕月就是那么个讨打没够的性子,你打他也就罢了,便是小莫这么乖的孩子,你也教训起来没完?
但是等小卿真得垂首请责,龙城的怒气又有些消散。
小卿身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