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悔儿的身体一下撞散。
白衣女子竟然只是一个幻象。
“又生气了,真是好玩。”白衣女子的声音还在,咯咯的笑声还回荡在空旷的石室内,只是人影已经不见了。
傅青峰淡淡一笑。
悔儿跪起来时,唇边的鲜血淋漓,他勉强压下胸口处的剧痛和气血翻涌,恭声道:“悔儿有违先生禁令,愿领先生重责。”
“自己掌嘴。”傅青峰端茶。
“啪”,“悔儿知错。”
“啪”,“悔儿该罚。”
傅龙悔挥掌自罚,每一下,都似乎用尽全力,十下打过,悔儿认错的声音都有些含混。两侧脸颊都肿胀起来,透着青紫。
傅青峰手中的茶杯啪地一声,摔碎在悔儿身前。
悔儿停手。依旧跪得笔直。他的十个手指也都肿胀着,垂在身侧时,微微地颤抖。
悔儿开始褪衣,如弟弟错儿一样,褪尽衣裳,接过灰衣老人奉过来的蛟皮蟒鞭,双手奉过头顶,对着地上的碎瓷缓缓跪下。
“悔儿恭领先生责罚。”悔儿膝下,氤氲出淡淡的血痕。待那些锋利的瓷片扎入肉中,悔儿膝行上前,一步步,跪行到傅青峰的椅前。
地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