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玉麒因是含烟的师兄,并不曾被含烟打过,只是如今瞧老大这阵杖,怕也是要“开斋”了。
“你去长支刑堂寻些荆棘来,再准备一捆细藤条。”小卿漫不经心地吩咐。
“是。”含烟不敢多话,立刻领命而退。
小卿轻轻挽衣袖:“大明湖也好,坝上也罢,我总是你们的师兄,我要如何罚,便如何罚,看谁还敢觉得委屈,谁还敢不给我乖乖地受着。”说到最后一句户,挑高了声音。
玉麒、燕月、小莫和燕杰,不约而同地吓得一个哆嗦。
完了,小莫想,反抗失败了,而且代价将会极其惨痛。
“是小莫的错。”小莫立刻垂头认错。
小卿走到小莫跟前:“抬头。”
小莫抬头,小卿抬手,“啪”地一个耳光,打在刚才打过的那半边脸上。
小莫轻轻地偷偷地用舌头轻舔了一下唇角,好痛。
“伸手。”小卿冷冷地道。
小莫只得平伸了双手。小卿顺手拿了床头的桃木镇纸。镇纸长不足一尺,三寸厚,桃花镂刻,打磨光滑,入手微沉。
“啪”地一下,镇纸打在小莫手心,小莫痛得眉峰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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