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不敢多说,一个往外走去,一个进了屋里侍奉。
“以后不许对铁斩没大没小。”龙城边处理文牒,边吩咐燕月。
“是。”燕月欠身恭应,觉得师父这几日果真是分外宠着自己,便是骂自己也不肯当了铁斩的面了。
“师父,您要是不忙,徒儿有点儿事情,想和您说。”趁着龙城喝茶,燕月忙“有事启奏”。
“什么事儿?”龙城笑道:“要是再想让为师带你偷溜出坝上的事情可免提。”因为龙城带燕月犯禁的事情,龙玉可是狠狠数说了龙城了一顿。
燕月笑道:“不是这种事情。徒儿是想请教一下师父,关于教育徒弟的事情。”
“教育徒弟?”龙城打量燕月:“你也想收徒弟?”
“不是,不是。”燕月慌忙摇手,他才不会收什么徒弟来操那些闲心:“是关于大师兄教育徒弟的事情。”
龙城不由笑斥道:“这几日真是惯得你没边了,你大师兄教育徒弟的事情我都不管,你又有什么意见?”
燕月叹气道:“师父,您可不能不管,熙宇怎么着也是您名正言顺的徒孙,还是首席徒孙,您好歹也得多多疼惜他些不是。”
龙城不由微微一笑:“师父最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