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原来也是这个错处,燕月不由莞尔,想起自己初当老大的师弟时,也总是摸不清老大的脾气,什么时候老大喜静,什么时候老大要动,总是弄拧,也没少受罚。
熙宇初为人徒,这些教训也是该受的。
“五十戒尺。”小卿的目光扫向里屋的书案:“燕月打。”
燕月欠身:“是。”心下却有些不满,老大到底还是苛责熙宇,竟是比罚自己等重多了,只是并不敢在此时求情,免得讨了更多的打去。
燕月进里屋自书案上取了一柄紫竹的戒尺,走到熙宇身侧。伸手将他双手上的托盘先拿过来,放到旁侧几案上。
熙宇并未穿长衫,上衣只是短袄,就哆嗦着用早都酸痛的手,解开腰间的盘扣,褪下裤子来,又趴好了。
燕月便瞧见熙宇臀上姹紫嫣红的伤痕,好几处都破了皮,肿胀着。显见是自己在师父跟前侍奉时,又挨了不少的打。
熙宇恭声道:“谢师父赏罚,请燕月师叔重重地打。”
九支出来的人,受罚的姿势和规矩果真标准。小卿淡淡一笑,总算这些受罚的规矩倒不用重新教他。
燕月的戒尺打下来,“啪”地一声,很清脆,但是绝对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