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月不敢求师兄手下留情。”燕月仄仄地道,反正求了也是白求,师兄想怎样打,还不是怎样打。
小卿拿掸子敲旁侧的几案。
燕月不由后悔,看那几案的高度,正是与轩窗平齐,如今虽然房门紧闭,却是轩窗四开,若是趴在那里,实在是有够丢脸,还不如方才就听师兄的话,在地上挨呢。
就知道和老大拧着,一定是自己吃亏了。燕月琢磨如何能哄老大饶过自己这次。
小卿已经一把拎起他来,直接按在桌子上,伸手去拽燕月的盘扣,燕月用手按紧了,小卿就用鸡毛掸子狠狠抽过去,三下过去,手都要抽断了,燕月只得松了手。
裤子被一拽到底,本来是极暖的天气,燕月还是觉得出身后的凉意。反正已经如此,燕月埋了头,放弃抵抗。
可是小卿还不满意,踢他的腿:“腿伸直了。”
桌子有些略矮,燕月手长脚长的,伸直了腿,臀部的位置就有些不合适。小卿随手抓起椅子上的藤编蒲团,垫到燕月腹下。
又凉又硬的蒲团顶得燕月极不舒服,可是小卿却觉得效果好:“还敢乱动。”随手一掌,“啪”地一声就打在燕月高高翘起的臀峰上,燕月吓了一跳,不太疼,可是脸上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