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说着话,解开了腰间盘扣,褪了裤子,撅给大哥:“大哥,你瞧瞧。”
可是呢,铁斩的臀上,及露出的一截腰身上,果真是凌乱着青紫的鞭痕,有几处都破了皮,鼓着指粗的檩子。一条鲜红的檩子正是铁翼方才所打。
“你活该。”铁翼上去就是一脚:“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偏是话多。”
铁斩被哥哥踢趴下了,又忙着跪起:“铁斩知道错了,不该请大哥轻责,大哥自己掂量着打吧。”
铁翼也不理他,踢了他的腿道:“跪好了。”手里的荆条便啪地一下抽下来,铁斩咬紧牙关,挺着。
铁翼打人力道极重,啪啪地声音分外刺耳。铁斩痛得直吸气,好不容易挨过四十下,铁斩已是跪不住,道:“大哥,铁斩有话说。”
铁翼略顿了一下,道:“不听,你给我闭上嘴,好好受着吧。”
再抽了二十几下,铁斩疼痛难当,道:“大哥,你听听,会不会是老太爷喊我。”
铁翼微愣,还是停下手里的荆条,侧耳听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动静。铁斩借机道:“大哥,剩下的那些可等了明天再罚可好,铁斩怕是老太爷口渴,一会儿要水喝呢。”
铁翼不由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