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还不知道吗,是不是不将坝上的规矩放在眼里?以为都是笑话?”
傅怀微叹了口气:“当年我曾被逐出坝上,逐出傅家,以为便是广阔天地自由了吗?”
“其实,便只有苦楚和凄凉。”傅怀看着茶杯中漂浮的茶叶:“一个人,无论什么时候,得有根,得有家,知道自己的命脉在哪里,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是什么。”
龙城不由抬头飞快地瞄了一眼爷爷,又低下头去:“龙城记住了。”
“记住了,就照着这话去做。”傅怀略提高了声音:“我不管你有多少悖逆的想法,便只烂在你的肚子里,你是大明湖傅家的家主,更是坝上傅族的子孙,只有你言传身教,尊崇坝上,你的弟弟和徒弟们,还有徒子徒孙们,才不敢忘了自己的本分。”
“是。”龙城应。
“所谓纵子如杀子,若非你对小卿太过宠溺放任,如何又会到了今天的地步?”傅怀冷冷地道:“便是我也有除他之意,何况是族中长老?”
“龙城知错。”龙城惶然抬头:“只是小卿,绝不是那样忘恩负义的孩子。”
傅怀冷冷道:“人总是会变的,谁又知道以后会发什么什么?”
龙城知道,这事和爷爷也是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