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白轻笑一声,“我是念在我们斗了那么多年的份上,多少也有些感情,就让你们再多蹦跶几天,抓紧时间享受最后的时光吧。”
陈慕昭卑躬屈膝了那么多年,在陈铭墨离开之后也开始原形毕露,“慕少就那么有信心吗?”
陈慕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说呢?”
他本就不按常理出牌,此时他的态度越是模糊不清,越是没人敢动。
陈慕昭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扬着声音问,“陈慕白,你在拖延时间?!”
陈慕白不答反问,不慌不忙的开口,“拖延时间做什么?等你死吗?是不是时间太久了点儿?”
陈慕昭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眼底渐渐冒出几分阴狠。
陈铭墨葬礼后的第二天傍晚,陈慕白接到杜仲的电话。
他到的时候杜仲正在等他,看到他便颇有兴致的开口,“你们家的人真的是有意思得很,你自己进去听他讲吧。”
说完便走了。
孟宜年是陈慕白在这里见到的第三个人,因为同一个案子。
孟宜年似乎一夜间苍老了许多,陈慕白看着孟宜年,听他说着,慢慢明白,孟宜年对陈铭墨是一种复杂而矛盾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