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右手去拿。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这些日子陈慕白折腾的有了效果,早已麻木无力的右手竟然有了触觉。
他逼她尝试各种办法,不厌其烦的逼她去看医生,逼她泡药,逼她热敷,逼她按摩,逼她吃药,几乎能试的办法都试了一遍。
药那么苦,连她都烦了,可他那么没耐心的人却捧着笑脸哄她。
她或许是让她父亲说着了,恃宠而骄。她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大,她记得前天吃药的时候她还在发脾气,竟然一抬手把碗打翻在地,可他却没生气,让人又熬了一碗来。
放凉了他先喝到嘴里再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给她,每喂一口便含着她的唇舌□□半天,没喝几口她便面红耳赤的投降,自己端起碗喝起来。
喝了药之后嘴里苦涩难忍,他也多多少少的喝了一些,大概也不好受,便含了糖来吻她,最后一颗糖化在了两人嘴里,留下一片甜腻。
如今回想起来才发觉,他大概是在用最后的时间想把所有的美好都给自己。
顾九思颤颤巍巍的端起杯子,举到嘴边,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滚滚而落,滴到透明的液体里,最后全都滑入她的口中,苦涩酸辛。
舒画说得对,这一局她输定了。陈慕白选择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