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渐渐开始在她身上游离,就在他马上压不住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司机小声提醒,“少爷,到了。”
陈慕白安抚着她,渐渐放轻放缓纠缠,最后两人分开时都带着粗喘,顾九思依旧没有醒。
或许是顾九思最近的状况有点儿多,当陈慕白再次抱着她进门的时候,两个人脸上都是见怪不怪的淡然。
陈慕白把她抱上楼放在自己的床上,她睡得正香,他和衣躺在她的左侧,手臂横过她的身体轻轻握住她的右手,慢慢闭上眼睛,心,却牵牵扯扯的疼。
第二天一早顾九思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手一动便感觉到了阻力,陈慕白依旧把她的右手包在掌心里,似乎又不敢太用力。
她一动,陈慕白也醒了,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醒了?”
孤单寡女在同一张床上躺了一夜,两个人的反应都太过淡定,顾九思也想尖叫几声,只是两个人身上的衣服虽然褶皱,但还算穿得整齐,这一切都让她叫不出来,憋了半天才憋出一个“早”字。
其实顾九思对陈慕白的床一直是不敢亵渎的,他的床太干净太整齐,在她眼中颇有安度晚年的意思,可是连着两天在这张床上醒来,她自己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