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现在三少爷和她……传出去了总归是不好听的。”
“我留着她不过是想看看那张脸,年纪大了总会想起以前的事,看看也无妨。至于慕白”,陈铭墨眯着眼睛,“他看不上这个女人,不过是为了报复我罢了。”
孟宜年点点头不再说话。
陈铭墨揉着太阳穴,“这件事你去办吧,教训教训便是,别让外人看出来。我现在是越来越有心无力了,或许也该让位给这些年轻人了。”
孟宜年有些意外,“您想好了?”
陈铭墨猛地睁开眼睛,眼里的威严满满,再看不出刚才疲惫不堪的样子,半晌后摇摇头,摆了摆手,孟宜年很快退出了书房。
夕阳的余晖顺着落地窗照进来,继而一点点消失。
陈慕白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里关于立升的报道,他用立升保全了自己,还拉了几个对手下马,这一仗怎么看他都赢得漂亮。只是屹立行业多年的领头羊就这么败落了,是自己把他扶植起来的,也是自己把它推向了现在的下场,陈慕白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陈慕白关了电视走到阳台上往外看,看着夕阳一点点消失,黑暗一点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