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问杜蘅。
杜蘅懒得理我,淡淡地说:“你那点胃酸算什么,金蚕可是铜皮铁骨,你就放心吧!”
我一头冷汗,肚子里有个这么厉害的虫子,我还能放心吗?想归想,做归做,还是得老老实实的伺候着这位女神,不然吃苦头的可是自己。
班宁宁知道我们就要走了,有些伤感,将自己的漂亮衣服收了好大一个箱子,塞进了郝爽的车。班老伯见我们都穿着过时土气的衣衫,也让家中的佣人在吃饭的时候去了趟城里,买来一堆的新衣服,帝尸们换上新的衣裤倒也有模有样,顿时洋气了不少。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时近中午,终于到了要分开的时候,杜蘅投桃报李给班宁宁留下了不少的自制化妆品,两个女孩子依依惜别,约好了下次相见的日期,这才不舍地分手。
汽车启动,我们继续踏上前往海市的路途,这一次就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了,直接上了高速。郝爽虽然没有去过海市,但在上高速前打听好了路线的走法,一千七百多公里的路程得转不少的道,幸亏一路的休息站上都有热心的司机和工作人员指点,遇到同路的还能带我们一程,其实行路还真不难,走出去了就行。
帝尸们从一开始的幸福,渐渐变得无聊起来。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