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盲杖起身往外走,圆圆立刻追出去扶住了她。盲姥姥搂着圆圆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圆圆才依依不舍地将她送出了院子。盲姥姥直往山上走去,再也没有回来,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山路的尽头,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走到圆圆身边,小丫头已经是满脸的泪水,但却依旧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我有些心疼,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招呼老板娘出来,付了饭钱又赔偿了损毁的桌子,一行人再次开上了山路。
圆圆不说话,安静地坐在窗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我这才发现我们的前进反向就是盲姥姥行走的方向,果然在汽车开了几分钟之后就看见路边有个佝偻的身影在慢慢往前走。
我赶紧招呼郝爽把车慢下了,好让圆圆再看看盲姥姥,哪知圆圆一个劲儿地摇手,要我们快走。郝爽不敢违逆,油门一轰就超过了盲姥姥。
我和圆圆都朝后张望,盲姥姥似乎知道是我们,抬起来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用力地朝我们挥手告别!就在我要喊的时候,盲姥姥的盲杖猛地朝脚下一点,她的脚下立刻出现了一个泥坑,身体一点点地陷入泥坑之中,原来这就是她选择的葬身之处。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们一车人都惊呆了,尤其是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