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起伏间颇有一番情致。
“还楞着干嘛?我知道你有两天没合眼了,昨天又流了那么多血,还不累吗?”崔忠慧一拍床沿,招呼我过去。
我见她神情柔和,语气温暖,想到她也是一夜未眠,心中不由一热,脚步就移到了她的身边,将她紧拥在怀里。
崔忠慧是标准的东北姑娘,身量极高,只比我稍差两寸。现在我站着,她坐着,但还是能靠在我的胸腹之上,我这么一搂,她自然腾出双手环住我的腰杆,把脸紧紧地贴在我腹部,衣衫单薄,她呼出的气息都润湿了我的皮肤。
我们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两人一言不发,任由从窗户里溜出来的清风吹散身上的燥热,体会着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妙境界。
许久,怀里的崔忠慧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叹息,她一向足智多谋,从来不见有半分沮丧,但为何会在这美好的时刻发出叹息呢?
“怎么了?平白无故地叹气?有什么心事吗?”我关切地问。
崔忠慧不说话,只是将我抱得更紧,我分明感觉到有一些湿润的东西打湿了我的衣衫,她哭了!
我轻抚着她染成暗红色的长发,微微蜷曲的发卷如波ng一般垂在肩膀、脑后,非常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