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好,但枪是他拔的,人是他打伤的,有什么好解释的?”田局长瞪着我,但语气明显平缓了不少、我摇摇头:“情况确实如你所说,而且他还对着我连开了数枪,只是因为我身手好,才没受伤!”
田局长眼睛一瞪:“那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韦宗文,你去写份检查,把配枪交了,不用来警队上班了!”
韦宗文双腿一软,人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眼里都是不甘。
我扶起他,继续说到:“局长,你听我说完好吗?虽然这都是韦队干的,但其实他是身不由己,是有人用邪术控制住了他的身体,他完全就是一个牵线木偶,所做的都不是他自己的意愿!”
“邪术?”
田局长神情一震,随即说到:“你这么说,我相信!但其他的同事会信吗?你说邪术害人,别人却不一定有你的本事,能看出来,只会以为此时是警员间的火并啊?”
“韦队在被控制的时候,神智是清醒的,开枪前也一直提醒我快跑,其他在场的人都能作证!而且他事后还内疚的想用小陶的配枪自杀,若不是小陶及时醒转,恐怕现在他已经躺在停尸房里了!”我赶紧解释。
田局长抿着嘴唇走到窗前,沉默了好久才出声:“那施展邪术的人,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