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徐赣榆身上蔓延。这些肖九以为不是好东西的软泥,出乎意料的竟然能够缓解“烫伤”的疼痛。如果把刚刚接触徐赣榆时的灼烫感算做是十,那么现在这感觉最多是八甚至七。
“在你眼中,我所做的这些,都是造孽吗?”徐赣榆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没事,谁让我喜欢你呢?无论你做了什么,也无论最终如何,我依然喜欢你。”
“有些事,不是单单靠了‘喜欢’两个字,就能什么都不顾及的。”周伯看了看徐赣榆,这个鬼一派温和的笑着,倒是颇有大家风范。周伯再闭上眼睛的时候,外边却远不如徐赣榆这个鬼那么耐看了。
很明显他开始快速脱水,但他的身体是活人,在极其短暂的时间里,周伯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干瘪枯瘦的闪烁着红光的干尸。但肉身的变化并没就此结束,他的身体依然在崩溃,开裂,最后化作了一块块或黄白或黑紫的不明块状物,掉落在了地上。
蒲团上留着的只有一个手中托着铃铛的鬼,这鬼应该是周伯的本来面貌,竟然是个身上卓甲英姿勃发的年轻将军,看来周伯说的原来是徐赣榆的家奴这里边也颇有水分。他托在掌中的铃铛又响了起来,却不是清脆的铛铛声,又或者抑扬顿挫的调子,而是仿佛大钟一样嗡嗡但是声音,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