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肖九丝毫没有隐藏自己的复杂心情,文渊当然不会错过他的怪异表情。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肖九揉了揉额头,“事情有点复杂,我重头对你讲。”
事情确实有点复杂,肖九这边的身世,星期二的死亡,还有最近他父亲那边的反常反应。
“原来就是你啊。”文渊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我在那边也听他们说过什么大儿子之类的,没注意听,现在倒是明白了。”
“文渊,你确定肖崇轩是小蔷?”讲完了自己的事情,肖九忍不住又问,毕竟这反差也太大了点。
“是他,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他了。之后虽然我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但是他总是去你的学校,去曾经种下了那棵树的地方,现在那地方又中了几次树,但是每次种下的树都在三天之内枯死,最后那里不再种树了,而是立了个不知所谓的雕塑。”说到这,文渊忍不住偏了一下题,“你们现在的审美让我越来越不理解了,尤其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艺术品。”
“文渊,你得知道,其实我们现代很多人也和你一样,不理解那些艺术品和艺术家的。忘了谁跟我说的,所谓艺术品就是不同于流俗,超脱出大众的才能称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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