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算好的了。”
他语气里不知不觉地带上了几分埋怨,“你哪一回不是踩我痛脚,总要看我在你面前出丑才高兴?”
“……我有吗?”沉荨讪笑两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是你自己小肚鸡肠。”
谢瑾点着头笑,“是,我小气,沉将军大气不拘小节,行了吧?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咱们能不能不说这事了?”
“不说就不说。”沉荨将茶杯中的茶一口气喝干,起身坐回贵妃榻,“骑龙坳你让不让我去?”
“你要去那儿就去,”谢瑾想了想,试探地问她:“你直管的荣策营,太后娘娘应该会准许跟你过来吧?”
沉荨瞧着案上的连枝灯,目中现出一丝恨意,语气却很漠然,“荣策营——没有了。”
谢瑾吃了一惊,忙起身坐过来,问道:“怎会没有了?不是编制还在吗?只听说孙将军犯了事,冯将军不还在吗?”
沉荨偏头看向窗外,“壳子还在,但芯子已全部换掉了。”
“太后会允许沉渊做这种事?”谢瑾瞧着她问道,“荣策营的将士是你一手一脚亲自带出来的,对你忠心不二,两位明威将军都是你的左右手,跟你到了北境,正好可以协助你牵制我谢家,断了你的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