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间的那场大战,谢瑾尽管身在上京,但一封封翔实的战术战略建议、阵法图纸、用兵方略,雪片似地从他手中飞往西境沉荨的中军大帐。
西境军这次的大胜,其实也有谢瑾的功劳,不过除了有限的几个人,没有其他人知道,谢瑾自身也不在乎。
所以沉荨也好,谢瑾也罢,个人恩怨和两家在朝堂上不同的立场,在捍卫国家的疆土完整与人民的安危之前,都不值一提。
日影渐渐西移,众人坐在看台上的影子逐渐拉长,底下的比试也过了好几轮。
“说起来,谢将军今年也是二十四了,”沉荨清了清嗓子,将空了的茶盏放回桌面,低声道:“怎么到现在也还没有着落?”
谢瑾愣了一愣,这时几名亲卫提了食盒上来,沉荨清早回府时只草草灌了一碗清粥,这时闻到食物香气,才觉饥肠辘辘,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谢瑾起身接过食盒,亲自为薛侍郎和沉将军摆盘安箸,“时间紧迫,晚上还有宫宴,这选拔需得在戌时前完成,所以今儿午间就委屈两位了。”
他先替薛侍郎盛了一碗白米饭,又斟了一盏茶,笑道:“粗茶淡饭,薛侍郎多包涵。”
轮到沉荨时,只低低说了一句,“我的事不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