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给徐静。
一夜无话,志庆有早起的习惯。起来收拾好睡袋,预备撤除帐篷——举步出来之间,没提防脚下,一脚踩在钟奎的手指上。
呀!他惊叫——
把正在熟睡中的钟奎也吓得神经质,一个硬挺坐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志庆。满脸错愕神态道:“老哥,心脏痛了吗?”
志庆哑然,许久呐呐道:“没有。”说着话,他狐疑的扫视一眼,一旁属于钟奎的单人帐篷问道:“你怎么睡在我帐篷门口?”
老哥没事,钟奎心里轻松不少。下意识的揉揉有些疼痛的指头,嗨嗨一笑道:“给你做保镖,还不错。”
‘噗。’志庆打趣道:“你这个保镖还算称职。”说着,又心疼的凝望着他浑身湿漉漉的衣服道:“你就不感觉到冷吗?小心别感冒。”
“没事,你看我,犍牛似的体魄。”钟奎炫耀的样子抬起胳膊,很用力的一挥,没事人一般麻溜的收拾起帐篷来。
志庆照例是一根坚实的木棍在手,紧紧的跟随在背起沉重背包的钟奎后面。他们俩得翻越这座石头山,才能到达目的地。
就在钟奎和志庆长途跋涉进入石城时,在医院里发生了另一幕事件。
自从有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