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峰不在,田间地头就龚新和这么叫大牛的俩孤男寡女。
她看着他,毫无怨言卖力的劳动。出于礼貌,她投过去一抹赞许的微笑。
他看着她,弱不禁风,走路步态蹒跚,让人见了有顿生怜悯之心之感。
久而久之,人们捕风捉影,偷偷的议论起来。
夏凌峰的父母隐隐听到什么,因为是儿子请回来的雇工,两老口面子上没有说什么。背地里,却在悄悄注意媳妇和这个雇工到底有没有越轨的举动。
两位老人仔细的观察,暗地里窥看,龚新和大牛都规规矩矩,各行其道,丝毫没有露出要越轨的迹象。
晌午刺眼的阳光下,乡道白杨树的两侧满眼金黄,热浪卷着麦浪起伏在收获的海洋。太阳刚刚露出脸,夏家田地里的麦子已经躺下。一大片,一垄一垄的,摆放得整整齐齐,像阅兵时士兵的礼仪形态。
大牛还是跟牛似的,从早做到黑。饭菜都是龚新送到田地里去,就坐在那颗高大的枫叶树下,大口大口的吃掉饭菜。
而此时,龚新总是远远的站着在另一颗树下,一张绢帕在手,多此一举的扇风,试图撵走暑气。
如果他们俩就此平淡相处,也许后面就没有他们俩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