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窗口时,顺带捎来远处树林里鸟儿的鸣叫声。院坝里原本是有很多房客的,可是在钟奎他们去死水湾时,房客们走的走,回老家的回老家,还在这里坚持没有离开的人,已经所剩无几。
在以往这个时候,院坝里是最热闹的。一只手提着鸟笼子的糟老头子,背起一只手嘴里哼唧着小调,迈着沉稳步伐。一路遛早,贪婪、怯意的嗅闻、呼吸着凌晨特有的清新气息。
还有某一家在读小学的孩子,因为懒惰不想早起,还得遭到父母的责骂。才懒拖拖的穿衣起床,洗脸漱口之后,背起书包,口里含住一只热乎乎的馒头,低垂头就在父母的眼前溜走。
院坝里那位大妈,在钟奎他们离开县城之前,做起了包馄饨的小生意。她屡屡在早起时,推出带着四个轮子的轱辘车,吱嘎吱嘎的响彻在院坝里。车上装载着混沌皮,鲜肉馅,大妈一直要把车子推到大门口才会停下,这一路会惊动很多酣睡在梦境里的人们。
院坝的安静,让徐倩不习惯,也让香草不习惯。
徐倩起来,很意外的看见香草还卷缩在被褥里。蹙眉,暗自思量之后,昨晚的情景,很自然的浮现出脑海。
探身看向睡得很香甜的香草,一缕自然卷发随意的搭在饱满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