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那种软软细腻的感觉,才想到这一层上去的。”收回视线,若有所思的看着香草。心里的疑问顽固存放在脑海,口里佯装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心里的疑惑更甚。
小明要回家去,顺道把大妹送回去,帮助家里春耕。开春之后,家里的农活开始多了,要除草,要翻土,要播种。而且又一个弟弟要上学了,他还得留置在一段时间才能出来。
钟奎果然是粗中有细,他在回县城时买了一些在县城和农村看不见的稀罕食品,让小明带回家孝敬母亲。
小明和大妹离开县城后,黄昏转眼来临。
香草照例是要回那栋四合院里,钟奎驻守铺面。
一路的奔波劳累,风尘仆仆,想想眼下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得养精蓄锐,明天就去查访盆景制作作坊。当时钟敲响时,指针刚好指向九点正。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在想手指触及到柳树枝的感觉。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闭眼,给周公会晤时。一阵嘤嘤哭泣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飘进了他的耳膜。
下意识的翻身坐起,下床,好像一切都在预兆中似的。没有亮灯,他也可以看清楚屋里的状况,嘤嘤哭泣的声音好像来自柜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