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奎撇撇嘴,面色阴沉,一副懒得搭理的神态,看向一边去。
冉琴知道这厮的牛脾气上来了,他不由得扑哧一笑道:“你怎么就不开窍哦?我这是用的欲擒故纵之计。”
“哼!你是干大事的人,要把我咋滴,就痛快点。别婆婆妈妈的,糊弄谁呢!”钟奎怎能不气,想这位女警官做事也未免太过霸道,凭什么就滥用职权,随随便便用手铐铐住人家的自由?不但是铐住他,还特么的铐了两次。
“你就是一根筋……”冉琴悄声嘀咕着,知道他这是在赌气也就懒得搭理,径直把车子掉头轰鸣着油门‘突突的’回转,定准去旅馆的方位。
摩托车吼叫着来到距离旅馆一百米处,冉琴歇火下车预把钟奎的铐子打开。
钟奎倔强的扭开身子,一脸阴沉。泰山压顶不弯腰的趋势,稳坐在车斗里,泰然不动。
“你……不就是演戏给他们看吗?你怎么这样?”
“为什么每一次演戏都是我受虐?为什么每一次都是铐住我的手?你觉得铐住人的手,很过瘾是吧?”他就像发连珠炮似的,噼里啪啦,看着对方咄咄逼问道。
钟奎的话,的确也是委屈万分,想想上一次莫名其妙的铐住他,他就记恨在心里